理 性 思 考 CHINA HIGHER EDUCATION

◆李成明 / 张 磊 / 王晓阳

对国际化人才培养过程中若干问题的思考
近年 来 ，我 国教 育 国 际化 程 度 日益 加 深 ，国际 化 人 才 是个人通过教育投资以期将来在职业选择中获得“国际竞
培养过程中的一些问题也变得日益尖锐突出，并成为影响 争力”。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人们的意识和行为总是或多或
高质量国际化人才产出的瓶颈。 客观分析这些问题，及时 少地受着经济理性的影响，因此把教育作为一种投资的观
给出应对策略，不仅非常必要，而且也十分迫切。 念 日 益 深入 人 心 。 在全 球 化 意识 席 卷 世界 各 个 角落 的 今
一、国际化人才的概念界定 天，家长为了孩子将来能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把握发展机
国内 学 者 对国 际 化 人才 的 概 念到 目 前 没有 比 较 公 认 遇，更是将“让孩子受教育”的要求提高为“让孩子接受优质
的界定，但是我们认为可以从有关学者的研究中提炼出大 的国际化教育”，采取“及早投资、从小培养”的方式，支付孩
家认为“国际化人才”的特征和应具有的素质 。 2010 年 我 子接受国际化教育所需的各类费用，进而有意识地培养孩
国第一个国际化人才的专项研究“上海构筑国际化人才资 子的外语水平、国际化视野和创新能力、跨文化沟通能力、
源高地”的 报告 把 国 际 化人 才 定 义为 具 有 较高 学 历 （本科 乐观面对世界的性格。 在当前，大多数经济宽裕的家庭通
及本科以 上 ）、懂 得国 际 通 行规 则 、熟 悉现 代 管 理 理念 ，同 过选择通往世界名校的各种桥梁，将孩子及早地送出国学
时具有丰 富的 专 业 知识 和 较 强的 创 新 能力 及 跨 文化 沟 通 习， 或将孩子送到国内中外联合办学的教育机构就读，以
能力的人才。 2003 年的亚洲大学校长论坛提出 ：“国际 化 期孩子将来能够成为国际化竞争中自信潇洒的获胜者。
人才应该是能够掌握一门以上外语，能够利用某种工具或 在全球化的大背景下，各国都把高层次人才作为提升
途径进行跨国交流与服务，并且在某一专业、层次、领域具 本国国际竞争力的战略资源。 早在 1945 年英国就发表了
有一定专门知识或能力，基本通晓国际行业规则的人才”。 《帕西报告》，提出大学的国际化是解决英国大学教育问题
综合相关研究，国内学者认为国际化人才应具备四个鲜明 的一条重要途径。 2009 年，英国官方国家教师网写到：“到
的特征：具有国际视野，熟悉国际规则，能够参与国际事务 2020 年 政 府 将 要 求 所 有 学 校 都 采 用 全 球 公 民 的 培 养 模
与国际竞争，具备专业知识和交流能力。 式”；1966 年美国制定了《国际教育法》，其后《美国 2000 年
西 方 国 家 多 用 “世 界 公 民 ”（world citizen ） 或 “ 全 球 公 教育目标法》又强调教育国际化，旨在“使每个学生都能达
民”（global citizen ）来定义在国际舞台上有竞争力的人才 。 到知识的世界级标准”，近年来，还设立了一些全球公民学
“世界公民”和“全球公民”这两个概念虽不完全等同，但是 校，例如芝加哥 的 全 球公 民 学 院 （Academy for global citi-
从超越国家和 地 域 ，置身 于 全 球 高度 ，有 强 烈的 全 球 化意 zenship ）；日本在 1987 年提出了培养国际化人才的目标是
识和世界大同意识的角度看，颇为相似。 国外学者认为世 “具有宽广的胸怀、 健康的体魄、 丰富的创造力， 具有自
界公民具有以 下 特 征 ：淡 化 国 家边 界 ，强 调从 世 界 全局 出 由、 自律与公共精神， 能够面向世界的日本人”； 韩国在
发；强调在 文化 上 要 包容 与 理 解 ，积 极 关 注和 参 与 世界 性 1995 年提出要造就“能够引导国际化潮流的人才”，特别是
事务；具备基本的语言技能、IT 技能、沟通技能。 从特征上 国际经 管 类人 才 ；此 外，德 国 、法 国、加 拿 大 等也 纷 纷 开展
看，世界公 民 与我 国 的 国际 化 人 才有 相 同 之处 ，但 也 不 完 了各式各样的国际教育。 对于中国来说，提高自身的国际
全等同。 世界公民更多的被看做是具有全球性的思维方式 竞争力、参与国际事务、发挥大国作用，同样需要通过素质
或意识形态的人才； 而国际化人才是一种具有国际视野、 良好的各类国际化人才来实现。 我国在《2002 — 2005 年全
熟悉国际规则、能够参与国际事务与国际竞争的人才。 国 国 人 才 队伍 建 设 规划 纲 要 》 中 提到 要 培 养造 就 一 批 职 业
际化人才立足于一个国家的立场来发表言论，而世界公民 化、现代化、国际化的优秀企业家，一批具有世界前沿水平
从范围是超越了某一个国家的立场。 的学科带头人。2010 年，《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
二、国际化人才培养的看待视角 纲要 （2010-2020 年）》 中明确提出国际化人才培养目标：
从社会个体发展的视角看，国际化人才的培养一是为 “适应国家经济社会对外开放的要求， 培养大批具有国际
个体将来更好地适应和生活于国际化的社会中做准备，二 视野、通 晓 国 际规 则 、能 够参 与 国 际事 务 和 国际 竞 争 的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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际化人才”。 由此可见，我们国家需要的国际化人才是能掌
握外语、通晓国内外文化，视野宽广，既能站在国际友人的
立场上看问题， 又能向其充分表达自己的观点的人才；是
立足中 国立 场 ，能 够代 表 中 国的 利 益 进入 国 际 组 织 ，比 如
联合国、世界银行等，为中国捍卫国家利益和尊严的人才。
三、国际化人才培养过程中的问题分析
不论是个人发展的视角还是国家对人才需求的视角，
国 际 化人 才 的 培养 已 经 成 为我 国 教 育研 究 领 域内 非 常 重
要的研究问题。 然而，随着国际化人才培养的推进，培养过
程中的一些问题必须得到重视，以避免其成为影响高质量
的国际化人才产出的瓶颈。
1. 文化植根问题
文化植根是国际化人才培养的根本问题，即在他国文
化和本国文化之间微妙的关系中，如何做到保有自我的文
化坚守问题。 高等教育国际化问题研究专家阿尔特巴赫在
《全球化与大学：不平等世界的现实》一文中，用“中心—边
缘理论”细致地阐述了北半球国家通过知识生产传播和先
进科学技术，成功地向发展中国家导入英语、文化，甚至思
维模式和价值观。
在这种避无可避的国际趋势下，我们如何做到在国际
化人才的培养过程中，教育学生在学习和包容他国文化的
同时，保有我国自身的文化精髓？ 这是国际化人才培养最
根本的、也是最重要的问题。 具体来说，在培养基于中国根
基的有竞争力的国际化人才过程中，应注意处理好以下几
个方面的关系：
第一，汉语学习与英语学习。 随着中国与世界的接轨，
在国际化人才培养的过程中有这样一种现象：许多家长为
了提前给孩子打下坚实的国际化基础，视英语为孩子通向
世界的通行证。 与之相反的是，中文学习却没有得到足够
的重视 ，这样 的 结 果就 使 得 很多 孩 子 写不 好 汉 字 ，用 汉 语
表达不清楚自己的思想。 到了大学阶段，几乎每所高校都
将外语（尤其是英语）作为必修科目，同时也是研究生入学
考试的主要考查科目之一，与之相较，大学语文（除语言文
学专业）在高校的学科地位却日渐下滑。 忽视对母语的学
习， 这是一种严重的教育缺失。 早在上个世纪 80 年代，余
光 中 先 生在 《怎 样 改进 “英 式 中文 ”》一 文 中就 提 出 中 国 文
字的结构与语法由于引进了西方的语法而给打乱了，地道
的中文和 我 们 的 关系 日 渐 生疏 ，而 英 文的 影 响 ，无论 来 自
直接的学习或是间接的潜移默化，则日渐显著。 作为一名
中国人没有掌握中文的语言结构和生命常态，必然受外语
所扰，自然也无法学至“学则固”和“强立而不反”的状态了。
第二，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。 伴随着英语进入中国
的， 还有大量的西方文化和传统。 有的年轻人不具备文化
“免疫力”，逐步呈现出淡化中国文化传统的趋势。 在国际化
人才教育过程中， 极少有家长或学校将我国古代经典著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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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主要的学习材料。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，历代产生的典籍
难以数计，而这些诗歌辞赋、经史文书都是中华文化大河的
源头。 我们提倡将中国古代经典和传统文化的学习和传承
置于西方文化的学习之前，中华文化乃是中国人自己的根。
比如在美国多元文化的社会里， 许多美籍华人越来越关注
孩子的“文化根源”问题，特别是随着中美的经济、文化交往
的日益频繁，他们认识到把自己民族文化的优势发挥出来，
才 能在 美 国 多元 文 化 社会 里 面 立足 。 特 别 是 许多 香 蕉 人
（American Born Chinese）的父母认为接受了中国文化的熏
陶和学习后，这样才能增加孩子在美国社会中的竞争力，对
中国了解得多，工作机会和发展机会也越多。
第三，了解国情与了解世界。 国际化人才要想在处理
国际 性 事务 时 做 到定 位 清 晰 、游刃 有 余 ，仅了 解 世 界他 国
的国情和信息是不够的。 加之，当前中国发展在国际上的
地位 越 来越 重 要 ，世界 各 国 对中 国 的 发展 非 常 关注 ，期 待
更了解中国。 我国高校都开设了形势与政策课程，但有的
还流于形式、内容空泛、缺乏整体性和综合性。 因此，国际
化人才应当从经济、社会、政治、文化等多方面了解本国的
客观状况、发展战略、体制改革；要将中国置于世界大家庭
中实事求是地分析和认识中国的国际形象、国情、国力，同
时站 在时 代 的 高度 冷 静 、客观 、科 学 地认 识 国 际形 势 和 世
界 发 展 趋 势 ，做 到 把 握 国 内 、国 际 两 个 大 局 ，成 为 根 基 扎
实、视野开阔、目光远大的国际化人才。
2. “美国化”倾向问题及“中小学国际化”现象
“美国化”早在 20 世纪之初就成为美国之外许多人的
一种深切忧虑。 他们担心在强大的美国文化的冲击和影响
下本土文化失去自我，国家在发展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向着
“更像美国”的道路上走去。 诚然，美国在知识生产和技术
创新方面使得我们不得不主动向其学习，所以国内许多人
倾向于以“美国化人才”的标准来培养国际化人才，认为国
际化人才首先要了解美国人的价值观、 要学地道的美语。
这一现象值得我们反思：国际化就等于“美国化”？ 国际化
人才的培养就等同于“美国化人才”的培养吗？ 笔者认为，
如果将“美国化”教育视作为“国际化”教育未免过于狭隘，
学习美国固然有其必然性和必要性，但是离“国际化”的程
度还远远不够。
有学 者 认 为， 国 际 化 人才 的 培 养 以 高 等 教 育 阶 段 为
主，与基础教育关系并不十分密切。 笔者不太赞同这种观
点 ，基础 教 育 作为 高 等 教育 的 基 础 ，在 国 际 化人 才 培 养 的
问题上，是为学生打好外语基础、养成坚韧的性格、培养国
际问题敏锐感的重要阶段。 然而，近年来基础教育阶段出
现了“出国热”和“中小学国际化”的现象，引起了笔者的思
考。 据美国国土安全局的统计数字显示，2005 至 2006 学
年， 我国仅有 65 名中学生持因私护照去美国读中学；到
2010 至 2011 学年，这个数字增加到 6725 人，5 年增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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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 100 倍。 从数据可以看出在国际化的浪潮推动，我国中
小学生出国学习的增速是如此惊人，同时随着诸多家庭经
济收入的增加，提前对孩子进行国际化教育的需求也越来
越旺盛。 甚至，一些中小学为了满足家长的需求，尝试着提
出要及早面向世界培养人才。 这不得不使我们思考：基础
教 育在 国 际 化人 才 培 养 中的 基 础 性地 位 是 否有 必 要 被过
度放大？ 即，基础教育的培养目标中是否需要强调国际化
人才的产出？ 笔者认为，不是每个孩子都应被学校打造成
为“国际化人才”，基础教育最根本的任务还是要回归到为
学生打 基础 ，使 其 学好 语 言 和基 础 知 识 ，这样 才 有 可能 使
一部分有潜质的学生能够成长为国际化人才。
3. 高等教育国际竞争力不足的问题
无论是个体还是国家需求，国际化人才的培养对高等
教育提出了更高的要求。 但我国高校目前的国际化程度远
远不能满足需求。 2009 年，英国、美国、澳大利亚等国家在
北京、上海、广州等地区的招生很受欢迎。 有些已经被大陆
高校 提 前 录取 的 学 生又 转 而 报名 外 国 名校 ，其 中 不乏 “高
考状元”。 由此可以看出，优秀生源的流失现象应当得到充
分的重视。 深入分析原因，一是我国大学在世界大学排名
没有明显的优势；二是社会各行各界对国际化人才的需求
旺盛，许多家长与学生已经充分认识到全球化对将来就业
的 威 胁 与 机 会 ，于 是 将 目 光 投 注 在 “洋 文 凭 ”和 国 外 名 校
上，不再 拘 泥 于 国内 普 通 高中 或 者 高校 ，给 自 己多 元 选 择
的 机 会 ； 三是 高 考 成绩 已 经 逐渐 得 到 海 外许 多 国 家 的 认
可，这预示着全球化时代全球生源争夺日趋激烈。 从国家
利 益 讲 ， 先天 禀 赋 优异 的 学 生往 往 是 国际 化 人 才的 潜 力
股，他们的流失在一定程度上会使得我国在人力资源上处
于被动地位。 由此，我国高校在国际化人才培养问题上应
注意以下几个问题：
第一，国际化人才培养理念要进一步明确。 当前，诸多
大学已经意识到培养国际化人才的重要性，并且在学校的
人才培养理念中有所体现。 诸如北京大学提出的本科生培
养的 总 体 目标 是 为 国家 和 民 族培 养 具 有创 新 精 神和 实 践
能力的高素质拔尖人才，造就具有国际视野的各行业领军
人物。 清华大学的本科生培养目标是培养学生成长为“高
素质，高层次，多样化，创造性”的骨干人才；南开大学是要
塑造学生健全人格、高尚品德、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。 将这
些一 流 大 学的 人 才 培养 理 念 与我 国 学 者在 国 际 化人 才 的
定义中体现出国际化人才所应该具备的 “具有国际视野，
熟悉国际 规 则 ，能够 参 与 国际 事 务 与国 际 竞 争 ，具备 专 业
知识 和 交 流能 力 ”特 征相 比 较 ，培养 理 念 还有 待 被 进一 步
的细化。 由此，我国大学必须从全球的视角出发来重新审
视和确立人才培养目标和定位，在国际化人才培养目标和
定位中将以上特征进一步的具体化，并且体现在具体培养
工作的人才标准和教育内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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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，国际化环境建设不足。 高校的国际化元素主要
体现在外籍教师、留学生、国际交流项目等方面，通过国际
化元素来提升校园的国际化环境，以此打开学生的国际视
野、加快他们融汇他国文化。 然而，我国大学的国际化元素
在校园中的比例还不高。 具体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：教师
国际化程度不高。 主要是聘请外国学者授课的比例不高；
本国教师参加的国际化培训和交流程度不高；留学生在校
学习人数总量较低，难以营造国际化环境。 根据《中国教育
统计 年 鉴 》 中外 国 留 学生 中 的 北美 洲 留 学生 春 季 招 生 数
看，从 2004 年的 159 人上升到 2010 年的 2229 人。 虽然已
经呈现上升趋势，但人数总量还是很低的。 国际交流项目
仍然不够。 在学习期间到国外学习课程或者参与研究是培
养国际化人才的重要形式和途径，但我国本科阶段由学校
公派出国进行中短期学习者仍占少数。
第三，课程国际化程度不高。 课程国际化是指在形式
和内容上体现国际化趋势，旨在为国内外学生将来能适应
国际化和多元文化社会，以期为他们将来从事工作和独立
生活做好准备而设计的课程。 为培养国际化人才具备上述
基本 能 力 特征 ， 增 加 国际 化 的 教学 内 容 是非 常 重 要 的 环
节。 但是与世界上课程国际化开展较好的国家相比，在我
国高校的课程国际化尚在处于探索阶段。
第四，教学国际化程度不够。 我国大学教学工作是培养
国际化人才最重要的环节之一， 但是教学的国际化程度不
高成为限制国际化人才培养的瓶颈。 尤其突出体现在教学
方法的国际化程度不够， 国外大学的课程教授方式和国内
有着很大的区别。 此外，双语教学在国内开展的程度也还不
够，英文课程开发和英文原版教材的引入程度也有待提升。
四、国际化人才培养的应对策略
随着中国融入全球化进程的程度日益加深，教育国际
化趋势也在如火如荼地发展，其中出现的问题应得到教育
研究者尤其是高校管理者的高度关注。 国际化人才培养的
过程并非必然一帆风顺。 只要能在问题出现的初期及时发
现，正确导向，便可化危机为转机。
以跨文化教育作为连接他国文化和本土文化的桥梁。
即 在 深入 的 把 握和 认 识 自 身的 主 体 文化 的 同 时充 分 认 识
和理解客体文化，即习得的他国文化。 保留一个自己的主
体文化，又能很好的接纳和包容其它国家的文化。 中国培
养的国际化人才要以中国文化为主体，游走于几种文化之
间，理 解 和尊 重 他 国文 化 ，以 及在 生 活 和 工作 中 用 他国 文
化方式来处理事务。 只有到达跨文化认知与理解，才能把
客体文化运用自如，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国际化人才。
防止“国际化”的外延被“美国化”倾向缩小范围。 尤其
在中国国际地位日益提高的今天，我国国际化人才培养的
定位应当是面向整个世界，除了美国、英国、德国等发达国
家 外 ，还要 充 分 地了 解 和 学习 中 亚 、拉美 、（下 转 第 36 页 ）
 德育与党建 CHINA HIGHER EDUCATION
落水同伴而牺牲的吕波同学建立了纪念碑。 每年清明节，
同学们都主动前往祭扫，缅怀英雄事迹，弘扬英雄精神。 吕
波生前所在系党总支在每学年开学时，都要在新生年级中
开展“吕波班”命 名 活 动 ，以激 发 广 大新 生 的 荣誉 感 、责 任
感和使命感，产 生 了良 好 的 教育 意 义 ；支持 许 大 卉 同学 创
办了“许大卉自立自强勤工俭学团”。 勤工俭学团不仅为家
庭困难学生介 绍 勤 工俭 学 岗 位 ，解 答 他 们学 习 、生 活和 思
想中的困难与困惑，鼓励他们面对困难，勇于担当，自强不
息，而且还策划组织了“孝道行”、“尊师行”、“感恩行”等特
色活动，使献爱 心 、孝 双亲 、知 感 恩、讲 奉 献 已成 为 校 园文
化的重要组成 部分 ；发 起 成 立了 “杨 子 威献 血 捐 髓志 愿 者
服务 队 ”，吸 引 了 3000 多 名 师 生 自 发 参 加 ，其 中 200 余 人
加入中华骨髓库志愿者队伍，无偿献血超过 20 万毫升，为
白血病患者募捐 20 多万元。 学校 1 万多名青年志愿者也
纷纷行动起来，坚持开展志愿服务活动，续写“大爱”篇章。
强化先进典型宣传效应。 大学生先进典型推出后，学校
及时制定先进典型宣传方案， 通过召开先进典型表彰会和
事迹宣讲会、“透视‘扬子威’现象”座谈会和引领 90 后大学
生主流价值观专家研讨会以及开展各种形式的班团日活动
等方式，宣传先进典型事迹，扩大先进典型影响。 校内大学
生自编自导自演以大学生先进典型人物为原形的校园话剧
和校园微电影，形成了校内全方位、立体式、个性化的大学
生先进典型宣传格局。 学校高度重视社会媒体宣传作用，积
极向国家及地方电视台、 主流媒体和主流网站推介先进典
!!!!!!!!!!!!!!!!!!!!!!!!!!!!!
（上接第 20 页）非洲等国家。 国际化人才培养的视野应该更
开阔，不可一说到学外语，就是学习英语，还应当重视和加
强其他小语种的学习。 国际化人才的培养绝不能仅以“美国
化人才”的培养为参照，而是要培养通晓世界的人才。
要清 楚 地 认识 到 基 础教 育 在 国际 化 人 才 培 养 中 的 作
用。 其主要角色是为所有学生打下接受国际化高等教育的
基础，以 培 养学 生 “国 际化 素 质 ”为目 标 ，而 并非 是 国 际化
人才早产的基地。 诚然，经过大学入学考试的筛选后，有一
部分学生能够发展成为国际化专门人才，但绝大部分学生
应是具有“国际化素质”的各行各业的专业技术人才。
通过深化国际化程度加快高校国际化步伐。 高等教育
作为国际化人才培养最关键和最主要的阶段，一定要注意
围绕 公 认 的国 际 化 人 才应 当 具 备的 基 本 技能 和 知 识开 展
教育教学工作。 发达国家将大学看作为促进国际化的重要
阵地 ，把 院 校作 为 人 才的 生 产 基地 ，在 人 才的 生 产 过程 中
将其国际化，避免学生走到社会上去后再根据工作需要来
学习国际化而事倍功半。 丰富学生在校的国际化经历，出
国学习或者为学生提供具有国际背景的实践机会，例如与
跨国公司和涉外行业的合作都是很好的尝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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型，增强先进典型精神品质的宣传力度和扩散效应。
打造先进典型文化品牌。 学校利用大学生先进典型事
迹，因势利导，着力打造彰显先进典型精神品质，体现社会
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要求的文化品牌，让先进典型的精神品
质内化于心，外化于行，成为大学生成长成才的精神力量。
学校结合扬子威事迹，通过开展优秀志愿者（团队）评选表
彰活动，打造“奉献、友爱、互助、进步”的志愿文化品牌；结
合宋雄 身 残 志坚 、开 办 爱心 养 老 院的 艰 苦 创 业事 迹 ，通 过
搭建创业学 院 、创 业基 地 、创 业基 金 、创 业指 导 团 队、创 新
创业百家讲 坛 “五位 一 体 ”平台 ，打 造 创业 文 化 品牌 ；结 合
许大卉 事 迹，通 过 开 展自 强 主 题 教育 活 动 ，设立 自 强 讲坛
以及自强学 子 、躬行 学 子 等奖 学 金 ，打造 “不 计 出身 、不 愧
贫寒、不惧逆境、不言放弃”的自强文化品牌。 在先进典型
精神品质的感召下，学校许多大学生消除了自身不同程度
存 在 的 自 卑 、自 纵 、自 弃 等 消 极 情 绪 ，重 新 发 现 了 自 我 价
值，树立了自信心和进取心，强化了责任感和使命感，在成
长成才的道路上成绩显著。 如自幼失去双亲、把“弟弟和自
己养大”的黄鸿丽，与癌症病魔作斗争的刘哲贤，乐观面对
截肢的 梁 亮 ，打工 挣 钱 还 助学 贷 款 的孤 儿 黄 祥 ，坚 持 每 周
做义工的西藏女生德吉卓玛，“玩转街舞和篮球”的独臂男
孩张琪等自强学子就是他们中间优秀代表，是学校大学生
成长成才的成功典范。
【作者：武汉生物工程学院党委书记】
（责任编辑：卢丽君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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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作者单位：清华大学教育研究院】 （责任编辑：杨亚辉）